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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引言】春曉複蘇翔春暖待花開

放飛一只紙鳶,讓它飄蕩在天藍色的彼岸,不去想它會飄蕩在哪邊,緊捏一根線,讓它翔、翔再翔,很自由的,很灑脫的,很自我的,卻總被束縛在一個圓圈之內。似乎還能聽見耳邊依然有美妙的樂章在複蘇,我只能聆聽,遠遠的看著,然後閉上眼,回味那消逝的余溫,待它飛夠了,自然要收線,等待便是紙鳶的宿命。于是春暖待花開。

【引言】半夏柔情熾熱風花與雪月

半夏的烈焰,熾熱的柏油馬路隱隱約約倒影著海市蜃樓,卻走不出那轟轟烈烈的海誓山盟。當體液交織著柔情,我分不清什是注定的,而什又是無法抗拒的,但又什叫做現實的距離,冥冥注定有些距離勢必越拉越遠,只會越陷越深,越來越痛。類似兩條相交的直線,只會有一個交點,然後不再有相交的命運。于是風花與雪月至始至終注定只是曇花一現。

【引言】深秋落葉微涼人比黃花瘦

十月迎接初秋的到來,當泛黃的落葉零星飄零而至,想一個人去旅行。獨自泛舟在撫仙湖,孤立于瀛海島,祈福在瀛海寺,卻發現始終無法虔誠予釋迦摩尼。于是,面朝大海,深秋微涼。也許紙鳶該收線了,因天漸微涼,天藍色的彼岸不再溫暖,只期待下一個春暖花開。當回頭的瞬間,微笑是如此的燦爛,轉身,卻又瞬間的淚雨滂沱。于是心見憔悴,人比黃花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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